落了地。
宋长江此时还是清醒的,见到我之后,有点不敢相信,盯着我看了半天之后才试探着道“长生?你怎么来这里了!邱教授究竟怎么死的?”
我靠近他,抓住他的手,低声道“现在没时间解释这些,等回到丁翁古寨我们再细说!”
说完我取出背包里的急救药品,就要给他处理伤口,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只会简单的消毒,结果反倒把宋长江疼得满头大汗,把巴瑶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花喜鹊见状,走了过来,接过我手里的东西,低声道“让我来吧,老子有经验!”
宋长江看了一眼花喜鹊,又看看秦明,最后望向我,露出一个询问的眼色,我低声道“是自己人,他们是政府特殊部门的人,是专门处理邱教授遇害的事情的,现在和我们一起追踪四面傩!”
宋长江点了点头,咬牙任由花喜鹊给他处理伤口。
花喜鹊应该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手法非常娴熟,先用酒精给宋长江把伤口消毒之后,接着取了缝合伤口的肠线,开始给宋长江缝针。缝好之后撒上止痛的云南白药,再用纱布把伤口包了起来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确实比我专业得多。
等一切弄完,花喜鹊笑着拍了拍宋长江的肩膀,“我的手艺不错吧,一点都不疼,我看你都没叫!”
宋长江蜡黄的脸挤出一个笑容,一本正经的道“太疼了,把我他妈疼晕了,来不及叫!”
花喜鹊顿时尴尬不已,一脸笑容僵在脸上。
眼见宋长江有了几分精神,我们简单问了一下宋长江他们这几天的情况,怎么没有见到阿果说那条独公,那玩意究竟是个什么样子,怎么能反过来追得这么多人的打猎队伍四处逃窜。
宋长江皱眉想了片刻,可能是伤口还有些疼,他说话非常吃力,“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,这独公狡猾得不像畜生,而且那个头你没见过之前,根本想象不到。
我们猝然受到袭击,根本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土铳打在它身上,跟挠痒痒一样,毫无效果。
好在之前和你一起经历过百猫阵,我大致心底有些谱,最后边战边退,躲在这里撑了两天。”
一旁秦明疑惑道“那它怎么又退却了?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