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刻回京城的路上,闻邢和徐刻闲聊,问了徐刻喜好,又提了嘴今晚是纪老爷子生日。徐刻愣了一下,有些无措。
闻邢瞥了眼副驾,“我为徐先生备好礼物,是前些年还在做生意时托人从缅甸带回来的冰种翡翠玉佛,保平安的。”
“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闻邢笑着说,他也是想东山再起才来给徐刻做司机的,希望徐刻给他一块敲门砖,带他出席今晚的宴会。徐刻勉强答应,当下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回了京城,闻邢将徐刻送到东和地下车库,老陈殷勤的过来引路,徐刻顿了顿,看向闻邢,闻邢说让他在纪柏臣面前提一嘴就是了。
徐刻嗯了一声,没等上楼,纪柏臣就从电梯里出来了,带着徐刻上了车。车上,徐刻说了闻邢的事,纪柏臣顿了顿,“你决定就是。”
徐刻问:“今天是爷爷的生日?”
“嗯。”纪柏臣笑了笑,“我准备礼物了。”
徐刻没说话,纪柏臣看向徐刻手中的盒子,徐刻解释,“不是我的。”
徐刻给闻邢发了消息,称可以带他进去,礼物就免了。冰种翡翠,徐刻没法收。借花献佛的事,做起来实在有些亏心。
闻邢迟迟没有回他,车到纪家老宅的时候,徐刻把东西留在了车上,叮嘱老陈一会看见闻邢帮他把东西还了。
今晚是纪老爷子的生日,京城权贵络绎不绝。
这是徐刻从前不会接触到的圈子,纪柏臣带他进入主宅,挑了身西装给他,亲自给徐刻选了条黑色皮带,慢条斯理地扣上。
徐刻挽住纪柏臣臂弯,出席宴会。
徐刻最先看到的人是纪临川,纪临川坐在席位上,周围来攀谈的人不少,在徐刻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竟然也沾上了烟酒味,成熟许多。
“小婶。”纪临川抬起酒杯与徐刻敬酒,“欢迎回家。”
徐刻礼貌的浅喝了一口。
周围的人越来越多,找纪柏臣谈笑的,攀附的,但没有一个人让纪柏臣喝下手中的红酒,纪柏臣端着酒,仿佛只是装饰。
纪老爷子从别墅里出来,笑着招呼着宾客,京城权贵纷纷围了过去,谄媚讨好。没一会江州来了,几位英年才俊,未来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