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润,他在用眼神说:我不需要你帮我找,我自己会找,你先放我走。
alpha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,撩起他的上衣,临摹着他的骨骼,眸底一寸寸的发寒,纪柏臣说:“你的丈夫是我。”
徐刻虽然与眼前的alpha相处不久,也并不了解,但他总能莫名的从alpha话中听出另一层意思。纪柏臣的意思是:你的丈夫现在正处于易感期,需要纾解。身为妻子,对于丈夫的予取予求不应漠视。
纪柏臣知道徐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却始终隔着什么,不愿让他碰。这对处于易感期,敏感的alpha而言是致命的。
从前的徐刻并不会拒绝他,只会乖乖地奉上一切,甚至不需要alpha受累。拒绝让他占有的徐刻,无端点起他的怒火。
“怕疼?”纪柏臣说,“我会让你很舒服。”
电话在侧,alpha肆无忌惮的言辞让徐刻慌张抬手,捂住了纪柏臣的唇,徐刻用口型求饶,恳求alpha放过他。alpha不予理会,强撬入徐刻口。
“好好听,什么时候找到他,什么时候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