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盈盈,“没有特别难……”
徐刻似乎天生就会对纪柏臣好,好到容易忽略自己。
“徐刻,你只会是飞行员。”
纪柏臣用徐刻曾经说过的话告诉徐刻,不必成为alpha。
不必向他臣服,不必改变。
徐刻沉默半晌,嗯了一声。
墙壁上抵着徐刻的凉意被剥离,迎接徐刻只有滚烫炙热的体温。
黑暗中,徐刻伸手触上纪柏臣脸廓,寻找着嘴唇的位置,发抖的指腹撬进纪柏臣唇里,学着、绞着、压着,没规矩的行径就差骑在纪柏臣头上了。
“徐刻。”纪柏臣唇瓣碰了碰,含住了徐刻指尖,一番舔|弄。
徐刻很快就败下阵来,抽回手。
纪柏臣扣住他的双手,吻着他的下巴,“怎么还这么烫?”
“还有一点烧。”
纪柏臣摸着墙壁上的灯控开关,啪嗒一声,刺眼的灯光亮起,纪柏臣单手将人抱起来,尽情地吻,意乱情迷时,掐着徐刻布着红痕的脚踝问:“哪里?”
白炽灯下的开诚布公,令徐刻羞赧赤红。
他在家又休了一天,纪柏臣也陪着他休了一天,徐刻身体倒是争气,一天就退了烧,西装革履下,痕迹被遮盖,瞧不出什么异常。
相比之下,纪柏臣的痕迹就没这么容易遮了。
徐刻的齿痕,咬上了纪柏臣的手背、腕骨下的红痣被覆盖上一层青,只有挽起袖口时才能看见。
老陈今早把徐刻送到送到机场时,感慨了一句,京城最近热起来了。
“嗯。”徐刻笑着下了车,心情不错。开航前会议时他碰见了夏安行,夏安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看起来十分胆小、怯懦,与高中时并无太大区别。
徐刻会议结束后给夏安行接了杯咖啡,“有话说?”
夏安行低着头,没喝咖啡,只是不停地搓着杯子,“你和傅琛……很熟吗?”
徐刻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不熟,他长我们两届,一个大学的学长。”
夏安行呆愣了有十秒,“不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没事。”徐刻眼眸深邃。
夏安行惊愕的表情令夏安行将舌苔上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