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怒不形于色,就算生一颗八窍玲珑心也未必能成为纪柏臣情绪的第一顺位知情者。
徐刻有想成为alpha。
在离开华盛顿前,这样的想法达到了顶峰。
只是他不能这么做,成为alpha的代价很大,需要赔上他的全部,徐刻将再无退路。
手术之后,他无法继续做飞行员。
徐刻这些年的所有努力付之东流,这样的他与从前那个攒许久机票钱,只为在飞机划过东和大厦时,低头透过机舱往外看一眼的自己没有任何区别。
东和大厦在一环中心,楼层很高,方圆几公里,再没有等高的办公楼。只有飞机能越过东和大厦。
从机舱上往下望,有机会能透过玻璃窗,看见纪柏臣在顶层办公室里坐着品茶。这样的情景,徐刻在京航五年,见过两次。
如果纪柏臣希望徐刻是alpha的话,徐刻可以是alpha。
现在的徐刻,愿意把自由和退路,全部交给纪柏臣,愿意为纪柏臣改变人生航线。
徐刻说过要把纪柏臣纳入未来规划中。
他对纪柏臣,绝不食言。
纪柏臣浓眉一紧,掐住徐刻下颌,从徐刻的角度往上看,纪柏臣英俊的脸被冷调光影切割成冰冷轮廓,一点点的往外溢着寒气。
“徐刻,你还是没有记住我的话。”
“……”徐刻记得纪柏臣说过的所有话,只是不懂纪柏臣这次说的是哪一句。
他努力地想了一会,眼睫不动,思考的很认真。
——“不必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。”
这是纪柏臣很早之前与他说过的话,徐刻薄唇翕动却没吐字,他的答案和从前一样,如果对方重要,他愿意做出改变。
没有两个人是天生就合适的,总要磨合,磨合的过程,是双方在深厚的感情中,愿意为对方做出退让、妥协。
“我记得。”徐刻喉咙酸涩发紧。
纪柏臣反驳他,“你并没有这么做。”
“徐刻,你有些难教。”
“……”
徐刻哑口,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,说不出话来,有些委屈和难过。
徐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