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说他很忙,没有空看比赛。
纪临川那天心里始终空落落的,但他憋着一股劲,想着顾乘会来的,再等一会就会来,期待一点点落空,一直到比赛结束顾乘都没有来。
失落填满了纪临川的心脏。
他才明白什么是喜欢,他对徐刻更多的是一种欣赏产生的怜悯与心疼,他希望徐刻能过的好,而这些,只要有人能给徐刻,不是他也没关系。
纪临川离开京城时,释然居多。
可现在,他知道顾乘要和虞也结婚时,心脏是真真正正的疼,一抽一抽的。
纪临川又发:【以后还是朋友,有需要可以找我。】
同样的话,截然不同的心境。
纪临川不会强迫什么,也不会去追问什么,他一直清楚顾乘不喜欢他,甚至有点厌恶他。
他知道顾乘的秘密,被隐瞒的秘密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而这把刀交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手中,一定是惴惴不安的。
在表白之前,纪临川并没有任何信心,他知道顾乘的家庭,也知道顾乘这些年的不容易,如果纪临川进入国家队做教练,他会很忙,也没法帮到顾乘。
无心商业的纪临川选择留在了京城,跟着小叔历练,找好商道,等待时机,蛰伏两年,他如今才算有资格,才敢提出追求顾乘。
只是好像还是有些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