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不会臣服于契合度和信息素之下。
徐刻性格冷淡,不喜欢一切觊觎他的人触碰到他,这对他而言是恶心的,同样,想令他臣服也是极度让他不悦和反感的。
他的拒绝向来彻底,可有些不宣于口的暗恋的确麻烦,但凡有一丁半点的异样,都会遭到徐刻冷漠的断绝。
徐刻的冷漠与特殊中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,除非他想,否则谁也迈不过去。
徐刻的选择永远是自由的、随心的。
这也意味着,谁能肆无忌惮的触碰徐刻,谁就是特殊的。
今晚的一切,令alpha倍感不安。
alpha无法标记他,无法在他身上留下长久的印记,也没有任何的信息素牵绊……
傅琛的话,像是烧不尽的火。
有个声音不断地在弥漫着硝烟的旷野里叫嚣——
纪柏臣几乎失去理智,迫切的想印证着独属于自己的特殊,想在beta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。
纪柏臣大掌紧紧地钳制着徐刻的脚踝,摁进丝绸质的被单里,反复的捉弄,赏玩,他的行为没有得到任何反抗,只有无尽的纵容与自愿。
徐刻眸光盈动,轻声道:“疼……”
濒临失控的alpha一点点地平静下来,松开了被他捏出血痕的脚踝,安抚道歉。
徐刻逾越地踩在纪柏臣下颌上,脚尖是从胸膛到喉结,一点点攀上来的,愈发大胆,愈发没规矩。
徐刻讨要道:“明天陪我……”
纪柏臣喉结滚动,盯着徐刻的脚踝,旖旎的色彩让人忘乎所以,勾动着alpha最隐秘的劣性,他抬起徐刻的脚踝,启唇应下:“好。”
……
纪临川拿着一沓资料,想去找顾乘。他给顾乘打了电话,一直没打通,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打通。
“喂……”电话那头的顾乘声音疲惫倦懒,周围的声音嘈杂,不停地有人喊他顾总。
“顾乘,你现在在哪?”
“嗯……会所,谈生意,有事吗?”顾乘喝的七荤八素,倒不是说非得喝这个酒,只是心有些乱,从前能挡的酒,一晚上全被他喝进了胃里,现在酒劲上来,从胃烧进了喉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