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出十几公分,他挡着风,低头说:“我一个星期后再和你说。”
顾乘笑了笑,什么话还得等一个星期?卖关子的呢?
没等顾乘说话,纪临川合上门,撑着伞走了。
顾乘拉开门,看着雨夜中那道孤独的背影,与他穿行在京城多年,每夜回家时的疲惫与落寞如出一辙。
他心里又开始发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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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家私宅。
徐刻收到了设计师发来的3d室图,他给纪柏臣看了看,中古风混了点美式风,典雅有致,半露天的茶室,深色格调的收藏柜与纹路复杂的波斯地毯,纪柏臣看完后说不错。
不错在纪柏臣这是个褒义词,很少东西,很少人,能得到纪柏臣的褒奖。
徐刻倒了一杯水,纪柏臣喝了两口,放下杯子后脱下西装,解开袖口,今晚没有贴创可贴,指节上的齿痕在白炽灯下格外显眼。
徐刻上前一步,“要洗澡吗?我帮你吧。”
纪柏臣捏着徐刻的下颌,没有回答,紧盯着徐刻的唇角,眼底柔和,轻轻抚摸着,“疼吗?”
徐刻愣了一下,“不疼。”
纪柏臣残暴起来的时候,不会顾人,只会提前提醒对方。正如纪柏臣一开始说的,得不到信息素的alpha会屈服于生理本能,不断的榨|取beta,寻找腺体,就算竭力克制,也温柔不到哪去。
徐刻仰头看向纪柏臣,眉骨微弓,眼神深邃,五官立体却显得风流。暴力美学在这张斯文矜贵的皮囊下,显得不过如此。
纪柏臣摸着徐刻的唇问,“要试试自己来吗?或许会舒服些。”
徐刻沉思了一会,“好。”
在这方面徐刻是个生手,绝对地卖力让自己红透了,鼻尖的红痣旖旎吸睛。纪柏臣戴着金镯的手捏紧徐刻的腰,喉咙沙哑地喊了声宝贝儿,眼底是色的赞许与餍足。
能让纪柏臣满意,徐刻累得舒心。
第二天早上,老陈来的早,纪柏臣和徐刻正在吃早餐,老陈问纪柏臣昨晚换下的西服马甲落在了车上,要不要送去洗?
老陈看似是在问纪柏臣,实则一直看着徐刻,纪柏臣带有褶皱的外套,老陈不敢碰,这些大部分都是由徐刻处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