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次日一早将徐刻送去锦园换了衣服,下楼时,徐刻贴了信息素贴,将沾有尤加利信息素的衣服送去洗衣店清理了。
徐刻到机场后,找了白然,白然亲戚已经把母亲送上车了,今晚就能到京城,除此之外白然还给徐刻递了份排班表,徐刻的航班都调到了白天,回航落地的时候最晚不过七点。
徐刻拿着排班表去了趟总机长办公室,总机长只说是巧合,徐刻也不好多说什么,“特殊”的人常会成为众矢之的,徐刻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。
他无功而返,叫上机组人员照常工作,在会议室开了个航前会。
下周的排班表是早上出的,徐刻特殊的事,不过半天的就传开了。大多数的人都觉得他背靠关系,但徐刻从华盛顿回京时的义举,令众人对他的实力也有清楚的认知,虽有不满,但在强权面前也无话语权。
铁打的关系流水的打工人,有两名比以前多了几趟夜班的机长私下叫苦不迭,徐刻拜托总机长牵线,定了个酒店,下周请吃饭。
有权又懂人情世故,机长们自然都很卖面子,更不愿意得罪徐刻。
接下来一个星期,徐刻去看了白然母亲,医院那边给的诊断结果不容乐观,是腺体癌,目前的建议是缓解治疗,降低腺体损毁的痛苦,补充营养增强免疫力,再配合化疗,或许还有生存的希望。
徐刻交了钱,母子俩朝他磕着头,在工作前后,白然还会时不时地给徐刻端咖啡,送水,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
今天飞海城的时候,白然又端了杯咖啡过来,这次手里有两杯,白然说:“有一杯是傅机长托我给您的。”
这几天,徐刻总能在机场遇见傅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