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经历了一场非人之事。
美人总是会惹人心疼的。
侍应生送来冰块降火。
这是食用冰,并不小块,入口艰难,徐刻要了杯热水,将冰块放进去消融,品酒等待。
周围的人渐渐坐来,欣赏的、贪婪中带着畏惧的眼神,瞥向徐刻的唇。
他们都想看美人吞冰。
冰块消融许多,徐刻将热水倒了,冰块在杯子里哐当哐当的撞着杯壁,随着他抬杯的动作,众人的心随之揪紧,不断地舔唇缓解口欲。
咕咚咕咚的吞酒声此起彼伏。
下一秒,一道颀长的背影挡住了众人视线。
纪柏臣站在徐刻面前,挡下一应贪婪的目光。
徐刻本就靠在邮轮角落,背后无人,纪柏臣的身影能遮住所有人的视线,他将手中的香槟放在桌上,沉声道:“转过去。”
这话,是对纪临川说的。
纪临川转过身,一眼看见靠在官行玉身边,不省人事,胸膛起伏剧烈的顾乘,大步迈了过去。
纪临川离开,跟在纪柏臣身后的李秘书瞥了眼唇瓣浮肿的徐刻,随后万分识趣地后退两步,转过身,面含微笑。
纪柏臣单手捏住徐刻下巴,抬起他的脸,淡淡道:“张嘴。”
徐刻微微张唇。
纪柏臣用丝帕擦了擦手,食指中指并起夹住冰块,撬开徐刻的牙齿,缓慢地将冰块放进去,随后推合上徐刻的唇,用指腹抹去徐刻唇瓣上的红液。
这不是徐刻的血,是纪柏臣的。
徐刻是民航公司的机长,不能留疤,不能做大型手术。嘴唇这样的地方,不会大出血,并不紧要。这意味着纪柏臣可以肆意蹂|躏,折腾,以此来满足自己病态的占有欲。
但徐刻怕疼,疼的时候会咬人。
纪柏臣纵着他,心疼他,不会轻易折腾徐刻。
但徐刻身上一沾染其他alpha的信息素,会令他感到不满,小小惩戒一番。
纪柏臣微凉的指腹摸着徐刻的唇角,用眼神问,疼吗?
徐刻眼睑微垂,摇摇头,不疼。
他的视线落在纪柏臣指节上的齿痕处,徐刻咬得很用力,出了血,黏在了他的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