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。”徐刻温和笑笑。
管家对着园丁叮嘱新来的园丁东侧的花昨晚浇过,不用再浇,然后笑脸相迎着过来领路,“徐先生,吃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“要喝点什么吗?有威士忌和果汁。”管家热情道。
“谢谢,不用。”
管家开了别墅的门,用眼神让女佣尽快收拾好离开,回头请徐刻往里走时,又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,“徐先生,今晚纪总回家吗?”
“嗯。”
管家能在纪柏臣身边留这么多年,自然是个精明人,他笑道:“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我们每个月都会换新,还有徐先生以前留在衣柜里的睡衣我们也定时清洗过了,徐先生可以放心使用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管家带徐刻上了二楼,经过书房时,他忽然顿了步子,“纪总的茶室桌上有套白瓷茶具碎过,现在虽然修复好了,但徐先生最好不要碰。”
徐刻愣住,白瓷茶具……
好一会,他回神后嗯了一声,管家将二楼的窗户敞开,说纪总很少回来,这两天又下雨,所以他就把窗户关了。
“他……不经常回家吗?”徐刻问道。
“这离东和大厦并不近,一来一回时间长,折腾,纪总回来的少。”
管家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:“徐先生,可以的话十点半前提醒纪总休息,纪总患有心肌炎,不能过度操劳。”
“心肌炎?”徐刻猛地想到纪柏臣昨晚吃药的场景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徐刻记得老陈之前说过,纪柏臣心脏不好,所以要减少喝酒,但他没想到,纪柏臣患有心肌炎。
“有两年了。”管家叹了口气,“纪总的心肌炎是感染导致的。”
管家交待完后,带着一应佣人走了,徐刻进了茶室,茶室桌上的白瓷茶具正是徐刻之前送给纪柏臣的那一套,他凑近看才能看出裂缝与修复的痕迹。
徐刻从茶室转进书房,书房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副书法,都是纪柏臣写的,大气磅礴,落收时笔锋锋利,徐刻在书桌前坐下,出于好奇心的拉开了抽屉。
满满一个抽屉的飞机票。
出发地京城,目的地华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