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乱了方寸,铺天盖地外泄着信息素。
今晚的纪柏臣很难在送徐刻回家后,独自离开。
都是徐刻自找的。
纪柏臣将徐刻送到小区,车辆停下时,徐刻仰着头,喉结、下巴、鼻梁都泛着醉酒后的粉色。
“能自己走?”
“嗯……”徐刻舔了舔唇。
纪柏臣从驾驶座上迈下车,单手将人从副驾里抱下来,“几楼?”
“八楼。”徐刻下巴靠在纪柏臣肩上。
纪柏臣将人抱进电梯,徐刻的身体被抵在电梯壁上,纪柏臣的手圈住他的腰,潜进西装外套里,肆无忌惮地揉着美人后腰处的衬衣。
“纪柏臣。”徐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意味。
“现在倒是能喊对名字了。”纪柏臣冷笑一声。
电梯上行到八楼,纪柏臣抱着徐刻到门前,密码锁的密码连问都没问,擅自试了一次就打开了。
徐刻的密码没有改,正如他指节上的戒指,从未摘下。
纪柏臣将人置放在玄关处的大理石置物台上,弯腰,抬起徐刻的脚给他脱皮鞋。
徐刻的鞋尖翘起,逾越的,不合规矩的踩在纪柏臣的胸膛上。
美人的位置比纪柏臣高上几分,以一个绝对上位者的姿态,叠起双腿,鞋尖点了点纪柏臣喉结,弯腰看向面前西装革履的矜贵alpha。
“两年前,你是不是去过华盛顿的地下拳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