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着一切。
徐刻像是人体兴奋剂,只要到场就足够了。
他们热衷于在徐刻冷漠的眼神下激起波澜,卖命讨好。
打得好,徐刻会看完整场比赛。
打得差,徐刻会中途离开。
比赛的八角笼里像是关了一群困兽,只要一打开,他们就会倾巢冲出,将目光齐齐准徐刻的。
想舔舐,想占有,争先恐后的欲望令他们在八角笼内重拳相撞,八角笼俨然成为了雄性alpha的竞技场。
赢的人,才有资格靠近徐刻。
事实上,他们连得到一句赞美、一个握手都困难重重。
徐刻冷冰冰的,却依旧有人争先恐后的为他卖命,只为博美人一笑,得到一个赞许的眼神,又或者与徐刻有片刻,哪怕是一秒的肢体接触……这些光是想想都能令人血脉偾张。
徐刻从此出现在地下拳馆,总是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,西装革履,一丝不苟,每一寸肌肤都被黑色牢牢包裹。
极具距离感的同时,又给人一种隐秘的刺激感。
美貌的皮囊之下,徐刻一层层的蜕变。
徐刻正襟危坐地坐在观看席上,双腿微微撑开,展臂撑靠在独属于他的椅子上,卷曲着手摩挲着指腹上的戒指,唇角勾起一个十分不明显的弧度。
两年,他要在华盛顿风生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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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东和办公室。
曹和将一份离婚协议书与一个小木盒放到纪柏臣的面前,全程战战兢兢。
时隔三个月,纪柏臣心脏稳定,他才敢将离婚协议书给纪柏臣签字。
纪柏臣盯着徐刻的签名,他眉头紧锁,笔尖高悬。
纪柏臣仔细地翻阅了这份离婚协议书,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补偿有附属协议。
纪柏臣并未看到那份附属协议,他轻笑一声,打开了小木盒子,里面是他曾经送给徐刻过的昂贵礼物,以及……许久未见的翡翠扳指。
纪柏臣将离婚协议书丢进办公室抽屉里,掀起眼皮,神情倨傲地盯着曹和,凛冽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请司令回趟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