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”,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。
如野兽般的渴求,让徐刻顶着紊乱的呼吸,咬了纪柏臣数口。
纪柏臣的指腹被咬破出血,被他用唇瓣一点点的吻干净,湿濡的疼痛的,混杂在纪柏臣指尖。
头顶晃眼的灯光切割着alpha的轮廓,每一缕发丝似乎都是锐利的,但纪柏臣的眼底是柔和的,是情|欲砸进深潭里泛起的涟漪。
徐刻昏睡前搂紧纪柏臣,轻轻地咬着纪柏臣的腺体。
皮肤之下,是最高等的腺体,是令人动情的滋味。
他尝不到,不敢用力,咬变成了吻,有那么一刻徐刻想成为alpha。
现在医疗科技很发达,beta可以通过后期的手术成为alpha或oga。
植入的腺体可以从医院腺体捐献库里获得,只是beta太多,想成为alpha的人更多。
排队要排很久,徐刻等不到那个时候的。
关于纪柏臣尤加利的信息素味,他无法品尝,只能将其埋葬在回忆中。
第二天睡醒的时候,纪柏臣在厨房做早餐,徐刻像个跟屁虫似地黏着他走。
徐刻跟的太紧,不慎撞到了纪柏臣的脊背,他伸手碰了碰纪柏臣肌肉结实的后背,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纪柏臣回头摸了摸徐刻微红的额头,“怎么撞一下就红了。”
这么金贵。
“……”徐刻耳根一红。
纪柏臣让徐刻去餐桌上坐着等,徐刻乖乖坐好。
纪柏臣端着早餐上桌,坐下后他对徐刻说他有事要忙一个星期,不会回家,老陈依旧会每天来接送他。
徐刻嗯了一声,低垂着头,眼睫眨得很快。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纪柏臣伸手,再次摸了摸徐刻的头,欲言又止。
徐刻抬头盯着纪柏臣的唇看了许久,没得到任何其他的话,他眼底闪过一抹失落。
纪柏臣就没有别的话吗要说吗?
纪柏臣什么都没再说,吃完饭他照旧送徐刻去京航。徐刻有些心不在焉,为了确保飞行安全,飞行前的各项检查多做了两遍。
晚上回航的时候,老陈来接的他。
徐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