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“你想出去吃,还是我给你做?”
“都行。”
纪柏臣说的风轻云淡,似乎并不在意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,也没什么忌口。
“你平时吃西餐、日料,还是中餐?”
“我都可以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忌口吗?”
纪柏臣沉默了几秒,“没有。”
徐刻点点头,又问:“你这两天忙吗?”
“很忙。”
“好,注意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车抵达徐刻小区的地下车库,纪柏臣停好车,徐刻解开安全带,抬起下巴。
“要……上来喝杯水吗?”
纪柏臣轻笑,下车后大手插进风衣里,搭在徐刻腰上。
进电梯时,腰上的手难得安分,但纪柏臣什么都不需要做,就是虚虚一搭,徐刻浑身上下都烫的厉害。
不怪徐刻乱想。
纪柏臣的手实在做过太多下流事。
电梯门打开时,一道落寞的身影靠着护栏站着,走廊里扑鼻的烟味,呛人的厉害。
方天尧听见电梯门开了,从唇瓣上夹下烟,回头望来。
映入眼睑的先是徐刻,再是那只藏在西装外套下,似乎正在撩徐刻衬衫的大手。
“徐刻。”
方天尧的眉头拧紧,面部轮廓紧绷着,将夹着的烟都给掐断了。
纪柏臣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欣赏、蔑视着方天尧的细微动作与精彩纷呈的表情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徐刻眼神冷淡。
他以为在方天尧约他吃饭那天,他已经说的十分清楚了。
“我有事想和你谈。”方天尧用仇视的眼神瞥向一眼衣冠楚楚的纪柏臣。
“我认为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徐刻的语气凉薄。
“徐刻……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。”方天尧的语气不乏央求,换做任何一个人徐刻都不会与他单独聊。
但方天尧在游艇上救他的恩情,不是一顿饭可以还的。
徐刻很难拒绝。
他抬头看向纪柏臣,轻哄道:“你先回去喝点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