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口乌泱泱地走出来一群人,那群人步伐缓慢,朝着他们谈笑而来。纪柏臣的车旁停着两辆车,有可能是民航同事的车,徐刻当即警铃大作。
他摁住纪柏臣的手,“别在这……”
纪柏臣目光冷冽的瞥向车窗外,“认识?”
“同……同事。”
徐刻紧张地望向纪柏臣,纪柏臣五官深邃立体,眼皮很薄,眼梢上扬,一副薄情风流相。放松时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感,蹙眉时又给人一种凌厉肃冷的掌控感。
顶好的皮囊映入徐刻眼眸,他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纪柏臣在床上的疯态。
徐刻的紧张又添一分。
纪柏臣再次亲上徐刻侧颈,享用着徐刻的紧张与恐惧。吻一点点攀上徐刻下巴,徐刻一低头,明明只是与纪柏臣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唇,却如干柴遇烈火。
易感期的alpha轻易被引诱,循着温度再次吻上徐刻的唇,徐刻避无可避。
车窗外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……
情急之下,徐刻咬破了纪柏臣的嘴唇,疼痛令纪柏臣恢复了少许的理智,他目光微凉,回正身子,俨然一副清冷矜贵的精英相。
纪柏臣定位了最近一家的酒店,驱车离开。
徐刻脸烫的厉害。
他很难去形容刚才在地下车库的一系列行为,紧张刺激、心惊肉跳……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与害怕。
他没法想象如果同事看见这一幕,会作何评判。
也不知道纪柏臣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再次进入易感期。
徐刻只知道,处于易感期的纪柏臣,有点疯。
矜贵斯文被撕的粉碎。
窗外风声鹤唳,车内一片安静。
徐刻缓了好久,才找回冷静,他侧眸瞥了一眼,“纪柏臣,你有结婚的打算吗?”
“……”
纪柏臣没回他,甚至在红绿灯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徐刻。
徐刻并未就此止住,他继续往下说:“你能考虑和我结婚吗?”
徐刻的这句话,和求婚没什么差别,他什么都没准备,尽显潦草。徐刻真的没有时间了,明天就是第七天了。
“哧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