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孔大美跟张满仓提了她想进京参加儿子婚礼的事。
本以为赵满仓会欣然答应,没想到——
“马上入冬了,去啥去啊。再说,儿子不跟咱交代了么,让咱们在家好好看着那俩臭丫头。万一咱这一走,她俩也偷偷跟去咋整。”
“让满屯不给她俩开介绍信,她俩咋跟”,孔大美冷冷剜了赵满仓一眼,“赵满仓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,不就是今天姓薛的臭骚b把你伺候美了,你舍不得离开她了么。
我警告你,做什么你最好都有个度。胆敢让外人知道你俩搞破鞋连累到咱儿子,老娘非剐了你!”
被孔大美揭了老底,赵满仓顿时老脸一红,矢口否认道:“什么搞破鞋,都说了人家红杏过来是为了帮那臭丫头做衣服。你个娘们家家的啥也不懂,少搁那胡咧咧。”
“我胡咧咧?”,孔大美像看到什么脏东西,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,“赵满仓,我是腰折了,不是耳朵聋了。那骚货的浪叫声大得就差把咱家屋顶掀了,你真以为我在闺女房间就啥也听不见?”
“你……什么浪叫,人家红杏那是情到深处……算了算了,你就是个纯纯的泼妇,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。”
赵满仓很是不屑的摆摆手,“你想要进京,你就自己去,反正我不想惹儿子生气,我不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,孔大美气结,“你不去的话我自己怎么去。”
此时的孔大美对夏蔷薇姐妹二人的痛恨瞬间达到顶峰。
要不是那俩小贱人将自己腰打折,自己怎会如此被动。
“你爱咋去咋去,反正我不去。”
抽完一袋旱烟,赵满仓穿鞋下炕背着手就要走。
“该睡觉了,你又要去哪里?”
孔大美后槽牙几乎咬碎。
这狗男人肯定又是要找薛红杏那个贱货骚去了!
“我回房睡觉,还能去哪?这杂物房就这么大,还能睡下你我跟闺女不成?”
赵满仓头都懒得回,拉开门就继续往外走。
想想今天跟心爱之人一起,自己虽年过半百却依旧重展雄风,他心头一阵火热,不觉加快脚步往院外去了。
“赵满仓,你不是说回房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