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他看着眼前之人,却迟迟也不曾见他回应。
“宋鹤眠,本世子不管你与她,但是……”
“结婚之日,宋无忧以烈马算之,若非是她,被摔下马的便是我这个病秧子。”
他抬头望向眼前的男子。
“我知你心中在担忧什么,我自早就已经让吴琛去调查了。”
他声音平稳,似乎不过是在叙了佳话。
“她出生于庄家,这不过是庄老爷酒后乱性,其生母带着其他家人都死于庄家之上,至于她自己……”
曾经入夜。
他曾字字句句细读了怜月人生。
瞧着,不过才刚刚及笄,可人却吃了万般苦。
“被庄夫人当做了替身,在庄家任何人都可欺辱于她,随着庄玉妗嫁入侯府,也亦是如此,甚至被他们夫妇当做了那……”
床上禁囡。
他并非是能轻易相信一人的性子。
在二人相处之前,他便早已将人性情家境全都查了个干净。
“就因为这些,你就真信怜月是个良善之辈?而并非是宋无忧等人送到你床边的定时炸弹?”
他闻言倒颇带着几分笑意的看着眼前人。
“你觉得这是枚炸弹?宋无忧这些年把多少毒物送到了我嘴边来,我不也没死。”
宋无忧那个废物。
百般算计可终究只能算计成空。
“就是因为明面上,所以才…你是知道本世子的,若不是这些年你拦着宋无忧的那脑袋早就被本世子拧下来了,”
他一脉相承,倒是与定远侯的性情颇为相似。
正是因此,他做起事来也从不顾念后果。
反而一切随心所动。
他点了点头,可语气却是缓慢。
“那你也知道我,若是她真与宋无忧有关,真是那心怀不轨之人,早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。”
他眼眸变得有几分犀利,神经病将一些隐藏之事唤起。
此刻定远侯世子才突然发觉。
眼前之人虽病弱无依,可终究一是宋侯从前亲自带出来的世子人选。
他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