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心,求您放过我这小小生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那茶铺老板拿出了个已经勾了的欠条。
“我…都怪我,一时贪钱染了这赌债,为了补上这赌债,我只好答应他们,同他们骗一个人,可我若知夫人身份,不敢如此。”
他此刻才知女子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却是侯府新入门的夫人。
此刻心中满是后怕,也不敢轻易再得罪半分。
怜月看着眼前的人,便知此时被骗的是自己。
“你可还记得…那人的来历?”
他摇了摇头。
“只知道是住在后头巷子里的人,却不知姓名,更不知来方。”
怜月也知那巷子,不欲与之为难,
“行了,跟你无关,你走吧。”
怜月说完,便按照记忆去了那巷子,只见早已人去楼空。
那小小的房间之内,更是无半分常用之物,
她被骗了。
可是之前…府中批下来的银钱,怜月已用了过半。
如今该如何交差。
从府外回去,怜月一直沉浸在自责之内,不知如何表述。
宋鹤眠见状,又再次发问。
“你最近一直都有些沉闷不堪?府中事务真的如此压身?即如此我向母亲求情,让母亲重新接回去就是。”
怜月摇了摇头,并不想因此事再劳烦他。
更不知此刻该如何将已发生的事情告知府中。
他却越发感觉到面前女子不对劲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
他语气淡漠,那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人。
怜月仍然不敢开口,只是低着头,一副任命的模样。
“说话。”
他已经极尽不耐烦。
怜月抬头望向他,见其真的有些生气,才连忙开口。
“我…我那日在茶馆认识个老板,答允我替我做了夏衣,我…我给了定金,现在人不见了。”
“人不见了?”
他皱了皱眉,看着面前这个如今犹如小兔般的女子。
从前就算是无理之事,她也绝非是这般形态。
“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