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拄着拐杖走了过去,随即拿着毛笔指了指桌面上的字。
“这个叫做月,与你名字里的那个月是同一个。”
“这个是日。”
“是山。”
“是河。”
……
宋鹤眠本就没给怜月寻了太多的字,那一篇也不过区区八个字。
怜月也只认识其中的三两个。
看样子怜月是真的自幼被人亏欠。
女组的字写得又歪歪扭扭,要分辨许久才能看出其中的意思。
仅仅是八个字,练了一整个下午,也勉强只能看出其轮廓。
“我…”
这次倒轮到怜月不好意思。
真没想到自己的字有朝一日会如此丑陋。
“今日就先到这,你明日再来。”
他将怜月今日所浪费的宣纸,一起收到了一处。
“我…我可不可以把字帖拿回去再练一练,或许明日就……”
“欲速则不达,不必为难自己,今日先回去好生休息。”
“那好。”
怜月拜别了他,随后转身离去。
……
她不仅写字扭扭曲曲,甚至还不懂下手轻重。
好好的一叠宣纸,除去她刚用的那些,底下都已渗了几分。
他沉浸在刚刚的那美好时光。
却听见窗口处的动静。
“怎么了?”
那窗口被人拉开,站着的赫然是一个男子之身。
“回禀主上,庄夫人在外发布了许多谣言,也令京城之中所有制衣房拒绝侯府的单子,所以如今怕是无人敢与夫人合作。”
“嗯。”
他并不在意此事。
反而倒有几分回味她刚才的那副…可爱模样。
见人还不曾离去,他蹙了蹙眉,似乎被人打扰。
“还有是?”
“世子爷说,若是您有空,想请您去趟淮安酒家。”
“淮安酒家?他是真不把我这瘸子当人,还想让我去赎他?”
一想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便心生有几分无奈。
“你拿着钱去,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