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肉眼可见,似乎好像并无差距,可实则却…”
那老板摸了摸那几个布料,随即便告诉了怜月这几个布料的区别。
“这差之一毫,区别千里,所以,到底如何做,还请夫人试下。”
怜月见状,也只好先率先让人将布店老板送了回去。
随即又去了宋鹤眠房中。
他如今虽有起色,但却不能多于劳累。
如今瞧见怜月那垂着的眼眸,便知又是遇了问题。
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
怜月瘫坐在一旁的桌子前,满目生无可恋。
“这府中讲究极多,连做个衣服都有各种注意,我刚请了布店老板来,布店老板说得我先出个章程,可我哪里知晓。”
“什么章程。”
他支起了身子,朝着远处坐着的女子。
不知是否是因为二人关系逐渐亲密。
怜月在他面前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心谨慎。
到自然流露出几分可爱之色。
“能是什么,自然是什么样的人,穿什么样的衣服,可我哪里知晓。”
怜月心中想着那几个布料。
自然也不曾注意宋鹤眠的目光。
“翠柳拿了几件老夫人院中下人的衣服给我瞧,可我只觉得那布料看起来便十分贵重。手感极佳,根本瞧不出其中细节之处?”
即使经过那布店老板的几番讲解。
怜月也不过才知一二。
可实际上该如何做?
却仍旧毫无半分头绪。
“这件事…我怕爱莫能助。”
怜月故意在他面前露了软肋。
便想引他生出几番菩萨之心。
这次他却不肯施与援助之手。
“你若不肯帮我,此事出了岔子,不仅京城之中有人嘲笑侯府,而我…也要在腹中抬不起头。”
甚至有可能要担起被宋老夫人扫地出门的危机。
而他又要换个夫人。
“我不是不想帮你。”
他看着面前的女子,有些无奈的开口。
“这衣服用料本来就不是我一介男子所好奇之物,更何况…我自生病后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