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奴明白。”
……
整整一下午。
怜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此刻犹如炸裂般。
“不过是做几件衣服而已,真的要如此谨慎吗?”
宋鹤眠很是认真,他依靠在一旁的榻上。
“无论是衣服样式,颜色,都有规矩,否则若是主子穿的太过暗淡,奴仆穿的太过艳丽,便是逾矩,更会让人嘲笑。”
怜月捶了捶有些疼痛的太阳穴。
“可这些往年不应该府中早有定论,我只需要按照定论…就也可以吧……”
见他的目光犀利,怜月原本已找到捷径,可此刻却有些不敢说出口。
“你…说的也在情理之中,只是,你有没有想过,这是你这个新夫人首次独自做事,若是…会不服众吧。”
一旦此事处理不妥。
便完全将怜月的弱点暴露于他人。
到时所有人都会知晓。侯府大爷的院中夫人不过是个大字不识,做事不得体之辈。
“而且若不是我考虑过甚,只是或许是母亲给你的考验。”
她身侧并无婆婆帮忙照理。
便说明这是宋老夫人趋意。
“此事解决如何,怕也是要定你可否还在府中常居。”
若真是如此,怜月更不敢轻易下手。
生怕会有一事不曾做好,便要……
见怜月有几分后怕之色。
他又再度开口。
“你若心中无底,不如借此机会将手中权势交出,或许……”
“不。”
怜月拒绝的极快。
“这既是老夫人允我的机会,我自然会拼尽全力做好此事。”
给老夫人看。
给庄玉妗看。
给宋无忧看。
给他看。
给所有人看。
这才是她在侯府真正能站稳脚跟的第一步。
见人神色之间,又恢复从前的那番认真与笃定。
他的神色也松快了几分。
“嗯,去做吧,相信你自己。”
他倒是给怜月打了鸡血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