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先生可知这慢性毒药如何解之?”
那老人家摇了摇头。
“这种慢性毒药…只有下毒之人方有解药,更何况这位爷怕是已服用多年,就算是有解药…怕也是……”
镜花水月,昙花一现罢了。
老先生虽未说出口。
但怜月也知晓。
“不管是镜花水月也好,还是昙花一现,我都需要他活着。”
怜月突然跪倒在地。
眼神清明,满是恳求。
“还请老先生施以援手,定要将我夫君性命救回。”
“你这小丫头…老朽已说过了,你夫君体内…若非是他这些年一直拿着珍惜药材吊着命,怕是早已没了性命,如今再折腾下去,也不过是折腾他也折腾你。”
老先生说的没错。
宋鹤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。
再互相争夺下去,也不过是互相折磨。
即使如此,怜月却也不肯就此放手。
怜月的手死死抓着老先生的裤腿。
“老先生…我与夫君才新婚两日,便要我知晓他命不久矣…我真是…还请老先生发发善心,救一救他吧。”
经过怜月提醒,那老人家才发现这房内还有些红绸不曾摘下。
一看便是刚刚成婚的人家。
他叹了口气。
“没想到你这小女娃倒是如此可怜,老朽倒也能尽力一试,只是…到时是否能够成功,又是否能够将人命救回,便全然只能看他的造化。”
“只要老先生愿意,无论是何结果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老先生见此也没再与怜月分说,反而是再次切了次脉。
最终写下了个方子。
“这方子…目前能保他性命无虞,至于…他身中之毒,怕是最后只有毒药方子,我才能帮忙配置解药。”
怜月对老先生感恩戴德,又连忙吩咐人去熬了药来。
果真。
三更之时,怜月亲自将那汤药喂进了宋鹤眠的嘴里。
未到五更,眼前的宋鹤眠神色便已经恢复如常。
只是还不曾清醒。
“老人家…为何他如今还不曾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