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作声的拿过了一旁的药碗,一饮而尽。
果然。
就是个小孩子罢了。
哄一哄,什么事都如旧。
“大爷的身子因为沉疴旧疾,总是躺在床上,也不曾出去见人,腿的肌肉难免萎缩。”
她的眼睛透过那被子瞧向那双腿。
“所以我便同人学了些按摩的手艺,今日天气好,不如我扶着大爷去院中坐会,顺便替大爷按按双腿如何?”
他又是那副不作声的模样,不拒绝也不接受。
怜月早已习惯,便伸出手之前拿过了一旁的拐杖,另一只手则是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。
他蹙了蹙眉,身旁侍奉的人从来都没有与他这番放肆。
那些人别说是如此拉拽。
就算平时服饰之上有半分碰触,都要请个罪过。
他心上明了,自己虽是废人之身,却颇得老夫人重视。
若出了事,那是,这满院的奴仆都得赔命。
自然无人愿意待他从善。
许久不曾遇见如怜月这般毫不在乎之人。
“别碰我!”
说着便伸手将怜月的胳膊推了出去。
“你可还知男女大防,你我之间怎能有如此亲密之举…还不赶紧退下?”
他那双腿更是他无法言说的痛。
沉疴旧疾的折磨也不过是身上疼痛。
可是…那双腿才真的是心病。
他曾经也有意气风发之时。
可终究一朝病变,便却只能委于这一室之间,一床之榻。
从此犹如木偶般,任人拿捏。
那宋无忧虽有妒忌他之色。
又怎知宋鹤眠并无妒忌他之心。
他可张扬肆意,更可仗着侯府世子之身,肆意闯祸。
宋老夫人虽看似对其处处责怪,实则也有疼爱之心。
否则既以他所做之事,又如何能……
怜月却不顾念宋鹤眠的拒绝之意,甚至以替他寻了外衣。
又再次伸出手,这次不由他如何挣扎。
虽说男女体型却有差距。
她毕竟做了那些粗略活计,手上的力气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