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也走不出。
可……
“我什么也没做啊。”
她这话不算说谎。
从她进入这扇门,一举一动都落在宋鹤眠亲随眼中。
但凡有半点蹊跷,早被拿下了。
那是为何?
众人不禁疑惑。
一直到后半夜,宋鹤眠的状况才平稳下来。
怜月打个哈欠,摇摇晃晃回了西厢房。
囫囵睡了半晚上。
天才明,怜月的房门就被叩响。
“大爷要见你。”
“就来。”
怜月应声,加快梳洗的动作。
宋鹤眠已经收拾过,坐在桌前。
“大爷才病发,怎也不好生歇着?”
怜月有些不赞同。
话出口才惊觉自己逾矩。
宋鹤眠却无责备之意。
“你昨夜做了什么?”
这是已经听说了昨夜的事。
怜月解下腰间香囊。
“昨夜起先不觉,回去又琢磨了半晌,许是着香囊的缘故。”
宋鹤眠一个眼神,亲随便上前拿了香囊。
“借用片刻。”
“大爷只管拿去。”
怜月十分坦然。
“这是我照着书上配的,已经戴了多年,并不知会影响大爷,险些犯了错,请大爷责罚。”
昨夜万幸是阴差阳错帮上宋鹤眠。
万一起了反作用呢?
怜月知道上位者对这些事情的敏感,第一时间认错。
宋鹤眠不语。
既不责怪。
也不叫她起身。
很快,亲随拿着香囊回来,几不可闻地朝宋鹤眠摇头。
香囊没问题。
“叩、叩、叩……”
宋鹤眠的指节在桌上轻轻敲击。
“往后,你白日就在这头做事。”
“是。”
怜月应声。
她本也没想着摆主子的谱。
起码更近了宋鹤眠一步,也对宋老夫人那边有了交代。
半晌午,怜月做了些点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