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最后乘出来时,撒了些山楂末在其上,其味也甚是好吃。”
他盛了一碗放在宋无忧的眼前。
“弟弟尝尝,或许能满足你心中所愿也说不定?”
他看着那白粥,咽了咽口水,那还是让店家拿了些肉食,自己跑去了马车上吃。
宋老夫人同他们几人早已习惯,便也不曾管束。
倒是庄玉妗,几番犹豫之下也留了下来,同宋老夫人他们一同用餐。
直至下午。
又再次收拾东西启程。
“老夫人容禀,接下来的几日,按照地图上的官路而看,怕是…便再无停歇之地,近的驿站也距离此处有个百里之远,至少也得走上三日。”
那领头的镖师姓刘,正是刚刚怜月去送了物件的那位。
他向宋老夫人同怜月报备着行进路线。
“在路上奔波,既不能沐浴,也睡得不算安稳,诸位若还有什么未尽之事,就只能在这家小客栈解决了。”
他虽任职在这家小镖局。
但曾经也见过大世面。
知道这些贵族家的夫人小姐出门如何费劲。
接连三日,不能沐浴更衣,几乎是要了他们半条命。
怜月到早已习惯,毕竟从前在庄家毫无人性可言。
别说是三日不曾沐浴更衣,有时被打得狠了,小半个月都爬不起身,身上被欧满了汗渍与污秽,也不曾有人管过。
宋老夫人从前也并非是不曾吃过苦,所以自然不在乎。
宋鹤眠自是也能容忍。
宋无忧虽心中有所编排,却也能忍之一二。
唯独庄玉妗。
宋老夫人将目光落在庄玉妗身上,自然也瞧见她的异样。
“老二媳妇出身庄家,自幼娇生,这一路风餐露宿,你若不习惯,不如便趁着还不曾离京太远,先行回去。”
这怎么能行?
怜月都能与之同行,庄玉妗自不愿意放弃。
“母亲,儿媳没事的,真的没事。”
宋老夫人见状,便也没再开口,只是嘱托着那镖师。
“不管这一路上发生了何事,麻烦你们先保人再保物,一定要保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