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宋老夫人便也不再猜测怜月的身份。
那双历经风霜的眸落在了那老道身上。
“不知老道长还要说何?你说我儿媳是被恶鬼附身,可这钦天监的贵人说…我儿媳是我府中贵人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宋大人听到这话,那眼眸皱到了一起。
“是谁?怎能如此诬陷!”
他瞧着面前的老道,有些不悦的开口。
“瞧你这一身…好似并不是京城道馆的老道,那你…师从何处,又有何能够证明你是道士?”
“我…这些物件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?”
许大人听说这话只觉得可笑。
“这些个物件从哪买不来?”
他走了过去捏起了那符纸,瞧了两眼,便有些嫌恶的放到了一旁。
“更何况是这些劣质的符纸?普安堂一个铜板便能买十张,你这老道就算是招摇撞骗,也得有点真本事。”
被许大人拆穿的老道士,眼眸之中闪过几丝心虚。
脚步便朝着那大门挪去。
“吴琛,将人给我抓住。”
原本倚靠在窗边的男子开口,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。
那双格外有些柔美的眼眸,此刻却燃着熊熊烈火。
“用如此污名辱了我侯府的大娘子,便想桃之夭夭?将其扭向官府。”
他话音刚落,吴琛便打算将人送官。
却只见那老道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地,满脸的求饶。
“别,可千万别送我去见。”
他又跪直了身,一双眼眸几乎要突出来,伸出手指,坚定不移的指着庄玉妗。
“是她。是贵府的她,曾经花了大价钱教我说这些说辞,让我来府上,这事可与我毫无半分关系,我甚至连钱财也只拿了一半。”
那老道往前又爬了几步,目光落在宋老夫人身上。
“老夫人,老道也知晓你家大夫人是个好人,可老道也是受人胁迫,那女子说若是我不肯帮忙,便要将我扭送官府,我早些年做错了事,没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,若是再被送进去,我这条命就得烂在牢狱里了。”
身为从事道教之人,素来都有木牌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