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闻言,叹了口气:“既如此,与你说一说也无妨。”他将银子握在手中,低声说道:“昨日来的人就住在西面的五个房间之中,来了一个公子和四个女人,其中一个夫人一直昏迷着,像是病得不轻。”
“那中间的三个房间,住的又是什么人?”
“住了一个女人,一个带着围帽的男人,还有一个人,应该是个老者,不过他带着面具,看不清楚长相。”
“他们可是一道来的?”
“不错,不过看着这几个人似是以那个带着围帽的男子为尊,那个姑娘和老者都走在他的后面。”
秦染闻言,点了点头,小二见她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,拿着银子便准备出门,刚到门口,他又折回来嘱咐道:“姑娘,我同你说的这些话,可万万不能传出去。”
“你放心,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过。”
小二闻言,这才放心离开。
“姑娘,咱们自己探便是了,您问他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好奇罢了。”事实上,她真正想问的,是与文梓怡一同前来的人究竟是谁,她的预感向来很准,今日只要想到文梓怡,她便有些心神不宁,于是,她刚刚故意以询问那几人为由,顺便问上一嘴。
夜深人静之时,两道身影穿梭在客栈的屋顶上。
“姑娘属下打听过了,这间便是盛家嫡女盛语珊的房间。”凌天指着脚下的屋顶说道:“左边的一间是盛夫人的房间,右边的是姨娘和庶女盛语瑶的房间,最外面的则是盛家的庶子,盛文的房间。”
秦染顺着屋檐反身而下,将窗户支开一个缝隙,只见盛语珊戴着面纱,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籍。
旁边伺候的下人,将灯盏移得近了一些。
“小姐,您还是别看了,早些歇息吧!”
盛语珊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我哪里能睡得着?娘亲病重,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在床前伺候,反倒是盛语瑶在我娘身边,我现在连她究竟因何生病都不知道,我怎么能睡得着?”她看了看外面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秦姑娘可有回信?”
“没有。”芬儿摇摇头:“小姐,那个秦小姐如今身在何处都未可知,您怎么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