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奇勋皱着眉头说道:“凭什么他喝到染染敬的茶就能排在我前面?我不同意!”
白长庚瞥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:“由不得你不同意。”他指尖捏着一个红色的药丸,南奇勋看了看,咬了咬牙没有出声,只是一脸怨气地看着他。
说不过就玩儿阴的,什么德行?
秦染笑着走进去,手中拿着几个瓷瓶。
“几位师父。”
“染染来了。”于老笑了笑:“听说你的宅子已经建好了,可满意?”
秦染点点头:“南师傅的手艺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她将几个瓷瓶放在桌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南奇勋走上前,好奇地打量着:“可是什么宝贝?”
“宝贝谈不上,不过是我自己捣鼓的小玩意儿,不知能不能入得了师傅们的眼。”
又是她自己做出来的?
于老眉头微挑,赶忙拿过瓷瓶,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,一颗黄色的药丸映入眼帘,淡淡的香气飘散,于老心中一跳,眼中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“这、这是星辰草?”
“什么?”白长庚震惊地拿过药丸:“竟真是星辰草!丫头,这星辰草你从何处得来的?”
“就是从山上采到的。”秦染笑了笑:“我还有很多,师父们若是需要,改日我带过来一些便是了。”
“还有很多?”于老的声音都有些惊诧,半晌,他陡然笑出声来:“你这丫头,究竟还私藏了多少宝贝?”
白长庚愣在原地,星辰草,便是他也是在多年之前得过一株已经晾干的,药效与正在生长中的相比,已是大打折扣,即便这样,他都将其当做宝贝护了多年,没想到他刚刚收了徒弟,她便给自己带了这么大的惊喜。
自己甚至连一点本事都没能教给她。
想到这里,他不禁有些愧疚。
“好徒弟,你等着。”他飞身离开,于老见状笑了笑道:“这个老东西,定是去给你拿他压箱底的毒典了。”
“毒典?”
于老点点头:“这毒典中有许多他自创的毒方,有一些甚至无药可解,甭说老夫,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解药是什么,你可以拿来好好研究研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