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仵作身体一震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姑娘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可以不承认,但是事实不会不承认。”她拿出一个瓷瓶晃了晃:“这里面是我特制的药粉,没有沾过毒药人涂上,不会有任何变化,若是沾了毒药,手就会变成黑色。”秦染笑了笑:“既然你说你没有动过砒霜的药粉,那便将药粉倒在手中,一试便知。”
仵作闻言,抬头看着那药粉,恐惧地向后退去。
他这个动作落在众人眼中,还有谁会不明白?
镇守重重地拍了拍桌子,指着仵作说道:“还不如实招来!”
“大人!大人饶命啊!”仵作颤抖着说道:“是她!是她指使我做的。”他指着赵嬷嬷:“是她给了小人二十两银子,指使我在验尸时将砒霜灌入她口中。”那砒霜粉末不好融化,他还特意将砒霜化在水中,没想到依旧被发现了。
“人死了以后,喉咙便关闭了,任你用什么法子,这药都无法进入腹中。”
赵嬷嬷大惊失色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竟敢随意攀咬!”
“你这老妪,那日分明是你去我家中,给了我银子,你怎么还能不认呢?”
“我可从未见过你,你莫要胡说,我们镇长府的人怎会与你相交?”
镇守眉头紧皱,冷声说道:“不说实话,来人!将她拖下去,重重地打!”
赵嬷嬷闻言,脸色骤变,她没想到自己已经搬出镇长府,都无济于事。
几个侍卫上前,赵嬷嬷赶忙跪在地上:“大人,我招!我都招!”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几个丫鬟簇拥着一个妇人走进来。
此人正是镇长夫人柳氏。
“民妇见过大人。”她微微行礼,轻声说道:“民妇听闻府上的婢女在此毙命,特派嬷嬷前来询问,不知现下可有分辨?”
她的目光落在赵嬷嬷身上,狠厉之色让赵嬷嬷的心沉入谷底。
跟在柳氏身边多年,她自然知晓柳氏的脾性。
这个样子便是要她出来顶罪,如若不然,她的子女家人怕是都要身首异处。
赵嬷嬷无力地跌坐在地:“是我,是我贿赂仵作,让他在云瑶死后将砒霜灌入她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