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于老赠药。”
于老摆摆手:“一颗地瑶丹而已,不算什么,相比于雪瑶丹,地瑶丹并不算珍贵,只是在外面买不到而已。”他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:“你母妃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,这地瑶丹解不了她身上的毒,雪瑶丹亦然,你这几次前来无非是为着一颗雪瑶丹。”
“于老误会了,雪瑶丹是逍遥宫无上至宝,晚辈不敢奢求,这几次前来只是因着与您多年未见,想来拜会,仅此而已。”君辞笑了笑道:“晚辈还未恭喜您终于寻得了满意的弟子。”
提起秦染,于老脸上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笑意:“徒弟再好有什么用?如今那南老头打着帮她盖房的名头整日混在她身边,看他那个样子是要跟我抢徒弟了。”
知道是他的抱怨,君辞只是笑笑没有言语。
“你准备回京了?”
君辞点点头:“虽说这地瑶丹对母妃所中之毒效果甚微,但是总要试上一试才行,而且晚辈离京许久,再不回去,怕父皇就要派暗卫来抓人了。”
于老闻言,眉头微挑:“老夫怎么不知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你父皇?”
君辞但笑不语。
知道他回京有其他的缘由,不过既然他不想多说,于老自然不会多问。
两人在书房中聊了许久,君辞离开之时已然是深夜。
秦染回到房间中时,一个盒子就放在她床榻边的桌子上。
她将盒子拿起来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沓银票,不多不少,正是三万两。
闻溪眉间微蹙,看着那些银票久久未能回神。
“两不相欠。”秦染喃喃道:“很好。”
将银票收入空间之中,仰躺在榻上,原本还有些昏昏欲睡,如今却是瞪着眼睛一夜到天明。
第二日一早,她顶着两个黑眼圈,南奇勋见状,不由笑道:“你这丫头晚上不睡觉,难不成去做贼了?”
秦染苦笑一声:“许是第一次住在这里,晚上没能睡好。”
今日一大早,秦染便去镇上,买了好些肉和菜,都是用马车拉回来的。
后厨的几位婶娘都是村子里的媳妇们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,不由惊声说道:“秦家丫头,你可是将这一个月的吃食都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