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厉的飞针之术,不禁对她有些好奇。
飞针之术只有少数神医才会,但那些神医大多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,从未有她这个年纪还是个姑娘,能如此熟练的运用,他身体中有什么毒,他最是清楚,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他体内如此多的毒,更是难如登天。
此人定然不凡。
这时,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“阿辞,是我。”
“进来。”
于玄离推门而入,手中还拿着两壶酒。
“怎么突然想要喝酒。”君辞接过酒壶,低声说道:“你不是说你家老爷子不让你饮酒了吗?”
“左不过老头子不在,我喝上这一次也不打紧。”他笑了笑:“俞浦深每每醉酒都耍酒疯,我不找他,只找你。”
“也罢。”君辞笑了笑:“今日便陪你饮上几杯。”
几杯酒下毒,于玄离的话便多了起来。
“阿辞,你还记得吗?小时候,就在你母妃的宫里有一颗石榴树,咱们几个爬到树上摘石榴,一不小心将石榴顺着宫墙扔出去,正好砸在皇后的轿辇上,当时你跟俞浦深将我推出去做挡箭牌,害得我被打了十个手板。”
君辞笑了笑,没有言语。
“我祖父于皇上有恩,你们知道她不会重罚于我。”于玄离轻声说道:“但是我却被老头子罚抄药名一百遍,这可比打手板疼多了。”
“记得。”他喝了一口酒:“听老爷子说,那些药名你背得很熟。”
“能不熟吗?”他大声说道:“一百遍啊!傻子都能记住了。”
君辞但笑不语,继续喝酒。
“老爷子这些年还好吗?”半晌,君辞淡淡地问道。
“老样子,不过最近这两年有些急了,想找人继承逍遥宫,他知道我不是个好苗子,我爹跟他后院那些女人生出来的还不如我,所以他如今四处寻找可以继承他衣钵的,但是没有找到。”
“嗯。”君辞点点头,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见他这个样子,于玄离倒是有些急了,这厮难不成以为自己大半夜过来就是跟他叙旧,说以前那些个破事儿的?
“阿辞,你觉得,今天那个小姑娘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