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有。”吴氏站起身，拍拍身上的尘土，想从她怀里接过两个孩子，秦染微微闪身，吴氏手里落空。
“娘，他们两个睡了。”
吴氏点点头，将她领到一间茅草屋前，看着破败的房子，秦染嫌弃地看了看，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土炕上只有一张旧席子，连个像样的被子都没有，把两个孩子放在炕上，秦染目光落在吴氏的手臂上，上面的青紫清晰可见。
她眉头微皱，想了半晌，低声说道：“娘，你手臂上的伤流血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吴氏摆摆手，似是已经习以为常。
秦染心中似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。
就在这时，秦文志从外面走进来，见桌上的碗都是空的，低声问道：“可吃过饭了？”
吴氏红着眼眶：“娘不给，我煮了饭以后就将我赶出来了。”
“哎。”他叹了口气，坐在木头桩子上，不发一语。
“孩儿他爹，要不然咱们去山上寻些吃的吧！咱们倒没什么关系，但是不能让孩子跟着咱们挨饿啊！”
秦文志点点头：“好，我跟娘说一声。”
秦染翻了个白眼：“跟那个老太婆说，便是寻回什么东西，都会被她搜刮走。”
“爹。”她走上前，低声说道：“您还是不要跟她说了，不然弟弟妹妹还是要饿肚子的。”
秦文志看了看她头上的伤口，眼中有几分心疼。
“还疼吗？”
秦染原想摇头，想了想，她点点头：“疼。”
“爹去山上，看看能不能打来一些野味儿，给你们补补。”
“爹，我跟您去吧。”秦染低声说道：“我经常上山，山上的路我熟。”
“天都快黑了，还是我自己去吧。”秦文志指了指她头上的伤口：“你这受了伤，还是别跟着我折腾了。”
吴氏在一旁抹眼泪，秦文志眉头皱了皱，叹了口气道：“今日得罪了娘，这两日尽量少惹她不快，这样咱们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。”
秦染冷声说道：“爹，咱们为什么不能分家？”
“住口！”秦文志沉声说道：“你祖父还没死呢！分什么家？”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