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英明,犬子能为大燕效犬马之劳也是他的福分。”
墨子渊冷哼一声。
“是吗?做了多少背主的事,相爷清楚吗?”
李丞相突然额头开始冒冷汗。
他的嫡子本是文臣,却受皇上所托入了死对头摄政王手下,若非皇上重托,他又怎愿意让嫡子去那风险之地?
“王爷言重了,万事讲究证据,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沈初言见李湘雅一直龟缩在李夫人身后,垂着脑袋,一动不动,几乎毫无存在感。
她没错过她方才快速抬起头来眼中释放出的得意。
以为有皇上撑腰就拿她没辙了吗?
沈初言紧了紧拳头。
走着瞧吧。
墨子渊话已说到,不打算再继续停留。
“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,希望李相爷以后身子都是端端正正的才好。”
说完牵着她往外走。
浑身戾气使在场所有人浑身一颤。
心知与摄政王明面撕破脸了。
沈初言静静地跟着他不发一言。
直到走出丞相府大门。
她才问出心中疑惑。
“王爷,刚才你说的话是为了让李丞相害怕吗?”
墨子渊不屑冷哼。
“本王只是让他把爪子收收,否则哪天本王不开心了,就剁了它。”
沈初言觉得摄政王与皇上之间似乎没有表面上那般和谐,表面兄友弟恭,皇上对摄政王十分器重。
以前总听说皇上对摄政王委以重任,十分信任,所有重要的事情都会交给摄政王去做。
只是眼下看来并非如此,一切只不过是表面假象而已。
墨子渊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。
“言儿,位高权重者,无一不招皇上忌惮,即便是血亲手足,也一样难逃厄运,这是帝王家通病。”
沈初言只是乖乖点头,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他。
“王爷,昨夜刺客不像普通人,只怕是皇上有意来敲打你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墨子渊对上那担忧的眼眸会心一笑。
“本王从未怕过谁,以前是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