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十分受伤。
“言崽儿,连你也要离娘亲而去了吗?”
沈初言没想到娘亲竟然不信任自己。
“呸呸呸,娘,说的什么胡话?我不跟你站一边,难道我站到老登的贼船上去吗?”
沈夫人见她模样没忍住笑了,当即把心思向闺女表明。
“逗你玩呢!张姨娘不是个简单的,我若出手对上,怕你爹夹中间难做人,主要我也不想找事,干脆让你爹自己解决完了再说。”
沈初言觉得娘亲想法是对的。
“娘,假如张姨娘狗急跳墙把几个哥哥弟弟们的身世告诉祖母怎么办?”
眼下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。
何止是她最担心?
沈夫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言崽儿,此事想必你爹心中自有计较,咱们蜗居后院多年,在府中势力并不深,许多事我们爱莫能助。”
沈老夫人对她这个儿媳从来是不喜,尤其府中男丁皆出自于妾室,对她这个正妻更不待见。
多年以来,两人交集也不算多。
院外沈将军声音可怜又哀怨地飘进院里。
“夫人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且就原谅我这一回吧,咱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。”
沈初言冲着娘亲眨巴着眼睛,脸上更是笑得灿烂。
沈夫人翻翻白眼。
“死丫头,这就被老登打动了?”
沈初言知道自己娘亲不会轻易原谅爹爹,她心里也有隔阂,只是想娘亲以后能有安稳日子愿意退一步罢了,她的原谅并不廉价,没那么轻易得到。
“娘,且不说以后,让爹进来,咱们问问那几个兄弟怎么办?既然张姨娘已经闹了,总得有个对策。”
闻言,沈夫人深深叹口气。
“随你。”
千醉接收到自家小姐递来的眼色,赶紧跑步上前开门。
沈将军眼睛通红,一泡眼泪将落未落,堂堂铁骨将军此刻显得狼狈又无助。
“沈白蒙,别想用此招数来迷惑我,想我寡居十几年,对男人早无感觉了。”
沈夫人见到将军用年轻时哄自己的样子,就气不打一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