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了勾，“你过来。”
“做什么。”
左乙虽然感觉到困惑，但还是凑了过去，下一秒，他的头一歪，脸被人打了一巴掌。
声音很大，很响亮。
走廊里的动静都安静了下来，可洛字清没有在意，他甩了甩自己的手，看着左乙的模样只觉得身心舒畅。
【洛洛，你已经上升到看到，类似莫戒的人就会动手打一巴掌的地步了吗？】
【“你管我。”】
【……对不起。】
系统这样说着，随后又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洛字清的身上。
这样任性不在乎的状态，才最符合洛字清的样子。
“洛洛你打我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想打就打了你管我，有本事你打回来。”
毫不讲理、任性妄为。
相比于印象里洛字清的模样，这一次的洛字清反而更像原本的样子。左乙让自己快速回神，可原本还想问什么的话不知何时消失不见。
他想问的东西太多，他也有太多不明白的事情想要从洛字清的嘴里得到答案。
可这一巴掌似乎让他冷静了下来，他看着洛字清，洛字清毫不避讳，眼神带着不耐烦。
“怎么，想让我再打一巴掌？”
“……没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，你低头。”
刚拒绝了洛字清的左乙听到这里，眼神里掩饰不住的诧异，可头到底是乖乖垂了下来。
“那我们还是朋友吗？”
左乙又问了一嘴。
这一次，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。
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巴掌。
“再说吧，我朋友的位置已经够了，而且你这种人也不够资格站在我旁边吧。”
“废物一个。”
那种平日从其他异能者身上听到的侮辱人的话，这一次却从洛字清的嘴里跑了出来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左乙觉得不一样。
总觉得那种在之前格外刺耳，格外侮辱人的话，此时此刻变得毫无杀伤力。
左乙眼神看了一眼洛字清，洛字清察觉到后微抬下巴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