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机会都不给啊!电梯门闭合的瞬间,程诺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,只能叹息一声,满脸的不甘地走了。
出了小区,他被勾起的一身邪火无处发泄,于是打车去了麓湖区吃饭的酒店取了车,决定去丽姐的私人会所。毕竟这周大礼拜,连续两天休息。
再次见到丽姐时,她从万宝路香烟的烟雾中探出戴着祖母绿戒指的手,轻抚他的脖颈:“姑娘们也没有个分寸,阿诺要注意节制哦,今天要饮虎骨酒还是海马汤?”
……
这次回去得早,窗外闪电划破夜空时,程诺已经躺在新买的2米宽大床上。毕竟猛虎架不住群狼,双拳难敌四手,再说好男不跟女斗,男子汉大丈夫说走就走。即便如此,回到家时也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南方的晨曦中带着几分湿润与温柔,骊山花园小区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。阳光如同羞涩的情人,悄悄透过窗帘的缝隙,轻柔地洒落在程诺的房间内。
此刻,程诺正蜷缩在那张柔软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床上,沉浸在梦乡之中。突然,床头柜上,那台摩托罗拉传呼机突然像抽了风似的,剧烈震动起来,在木质台面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。
“要命…”程诺嘟囔着,一把扯过枕头,企图将这恼人的噪音隔绝在外。然而,他的手指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精准地摸到了传呼机的汉显屏幕。
荧光数字闪烁着,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。他皱了皱眉,翻了个身,继续与周公约会。
可当那震动声再次穿透耳膜,依旧是那个执着的号码时,程诺认命地叹了口气,抓起床头的座机听筒,拨了回去。听筒里传来的女声,让他的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:“阿诺吗?我是安婧琪呀!”
程诺猛地坐起身,眼睛瞪得圆圆的:“你——你怎么——在鹏城?”他的尾音因为惊讶而突然拔高。
电话那头,安婧琪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:“我考上鹏城大学啦,来鹏城是因为金融学专业新生报道呀!我妈刚走,现在我在学校的小卖部…”背景音里,适时地响起了小卖部老板那带着浓厚粤语口音的报价声。
程诺赤着脚,脚趾灵活地勾起人字拖,胡乱地套在脚上。他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,已经9点多了。“你在鹏城大学东门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