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用哭腔说收复港岛的时候可能会和英国打起来,原子弹满天飞,有生命危险。最后程诺为了生命安全只好妥协了,但心中却埋下了叛逆的种子。
“程诺,该你献上一曲了。”安婧琪的话打断了程诺的回忆。
程诺犹豫了一下,不是他不会,而是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音乐。前世他也是个音乐发烧友,什么世界十大名曲、十大战歌都了如指掌,不仅会欣赏,有些还能弹奏。
他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跟着程志学习吉他和笛子,在建筑公司效益不好的时候,还加入了一个业余乐队待了一年多。他可不是混日子的,因为他不仅会吉他和笛子,还在上大学时在乐队里学过电子琴。虽然水平不是很高,但勉强够用。
二胡的悲凉之音也深深吸引着他,他跟着乐队里的一位前辈学过一阵子二胡。但是钢琴不会,条件有限没有机会学习。
他真正的音乐水平提高是在2015年后在蓉城的时候。那时他和一群音乐发烧友每个周末聚会切磋学习各种名曲。
“你不是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吗?”安婧琪看着犹豫的程诺,憋着笑问道,“要不唱首歌也行,我给你伴奏。”
程诺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:“别小瞧人,我只是满脑子音乐不知如何选择罢了。”
然后他走到窗前,两臂伸展,双手合十,对着窗外的雪景鞠了一躬,心里默念:“乐于助人的刀神啊,请宽恕我对您的冒犯。”接着又重复做了两遍。
最后他昂首挺胸地走到乐器堆中,挑了一把笛子、一把吉他和一把二胡,坐在教室中间的椅子上。他挨个简单地调了一下音,然后用笛子吹响了《花妖》的前奏。接着迅速换上吉他,轻轻地拨动了琴弦,同时歌声响起。
“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
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
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
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
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
红尘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
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
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
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
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
若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