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了，可能是今天精神不太好。
他红着脸跟差点被自己推倒的人道歉。
许尽空见他态度良好，也没有再追究什么，只是再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微妙的同情。
长得斯斯文文的年轻人，怎么就精神有问题呢。
肯定是现在人压力太大了，许尽空想起了前一段时间，他们家公司有一位员工下班后，在家中跳楼自杀了，他的家属还去公司里闹过，公司给了一笔不小的赔偿。
许尽空虽然是个富二代，不过还挺有同理心的，虽然他自己出身挺好，从来不用为生活担忧，工作也只做自己想做的，没觉得有多苦。
但他也不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人，也挺理解当代那些年轻人的焦虑与压力。
就说他那些同学，为工作发愁的就不少，有很多人为了更高的选择继续深造，也有人为了尽快的养活自己，养家糊口，选择了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。
江流川尴尬的道歉，见人没有追究也就松了一口气。
他的本意是好的，都是为了救人，但是被救的人又看不见鬼，在别人的眼里好像自己抽风了一般。他以前也遇见过许多次类似的事件，相比起来，这位年轻人的态度已经很好了。
他瞥了一眼造成这种尴尬事件的罪魁祸首，忽然顿住。
那只不停跳楼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，他似乎被刚刚的年轻人吸引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，表情也变得不善起来，最后那鬼竟然跟上了那人。
江流川心里一惊，下意识的就想要跟上去，跟了两步又顿住，他就算是跟上去了又该怎么说，又能做什么呢。
难道拉住人家说，“喂，兄弟，你被鬼缠上了。”这不是更容易被人当做神经病了吗。
根据江流川的观察，这些鬼并不能直接杀人。但是他们能通过制造一些动静、幻象、或者是显形让人看到来达到吓人的目的。
有些胆子小的人，被恐惧摄住心神，就很容易受它们操控伤害自己，恐惧会成为滋养鬼魂的养料，被吓的人越恐惧，这些鬼就越强大，能做的事情也就越多了。
很多心智弱的人甚至等不到这些鬼能给他们造成实际伤害的时候，就先一步自己把自己吓的精神失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