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莫非是……”
万晴的声音，已经激动得有些变调了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，仿佛声带都在打颤。
她猛地转过头，看向王闯，原本万年冰霜的脸上，此刻竟然绽放出近乎狂喜的神色。
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，此刻亮得惊人，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，在黑夜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“这……这莫非是……”
万晴的声音，已经完全变了调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，声带仿佛都在打颤。
她猛地转过头，看向王闯。
原本万年冰霜的脸上，此刻竟然绽放出近乎狂喜的神色，连带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气质，都消散了不少。
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，此刻亮得惊人，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，在黑夜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，又像是深海中的夜明珠，散发着幽幽的光辉。
“这……这莫非是……传说中的……”
万晴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尖锐中带着几分破音的颤抖，在这空旷而寂静的洞穴里回荡，更显突兀，仿佛要把这天都给捅破了。
她死死地盯着王闯，嘴唇哆嗦着。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，艰难无比，却又饱含着难以置信的惊喜，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颤音。
“换灵果？！”
王闯被万晴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他瞪大了眼睛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，身体微微后仰，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，满脸的疑惑和不解。
“换灵果？”
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清灰也同样一脸茫然。
她歪着脑袋，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好奇地看着万晴，又看了看那棵歪脖子树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，像一只迷路的小兽。
“师姐，你说的……是那个绿色的果子吗？”
郝响挠了挠头，指着歪脖子树上那几颗翡翠般的果实。
他憨憨地问道，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纯真和不解。
“换灵果……竟然是换灵果……”
“凡人食之，可以脱胎换骨，立地成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