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刚想转身回丹鼎阁继续炼丹，突然，两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，挡住了去路。
正是掌门清虚真人和林长老。
“萧砚，你过来一下。”
林长老开口，语气严肃，不容置疑，像是冬日里凛冽的寒风，直刺人心。
萧砚心中一凛，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，瞬间清醒。他连忙收敛心神，恭敬地走上前去。
“掌门，林长老。”
萧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，眼神平静，不起波澜，像深不见底的古井，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嗯。”
掌门清虚真人微微点头，目光如炬，在萧砚和清灰身上来回扫视，像两道探照灯，要将他们的一切都看穿。
最终，他的目光停留在清灰身上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，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“清灰，你也过来。”
林长老对清灰说道，语气依旧冷淡，像是在命令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。
清灰一听，吓得差点跳起来，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如同受惊的小鹿。她连忙躲到萧砚身后，紧紧抓住他的衣角，探出个小脑袋，怯生生地看着林长老。
那模样，像极了一只害怕被主人责骂的小猫，可怜兮兮的。
林长老见状，眉头微皱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，但她并没有说什么，只是淡淡地说道：
“过来，我是你师父，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清灰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，小步挪动着，像蜗牛一样缓慢。她低着头，不敢直视林长老那双锐利的眼睛，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，等待着大人的训斥。
“我给你天鲸油可不是用来让萧砚烧赵长老经脉的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林长老开门见山地问道，语气严厉，不带一丝感情，像一把锋利的刀，直指问题的核心。
清灰身体猛地一颤，如同被电击了一般。她支支吾吾，结结巴巴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萧砚见状，知道清灰是被林长老的气势吓到了。他上前一步，挡在清灰身前，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玉鲸油，递给林长老。
“这是我自己的计划，不关清灰的事。天鲸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