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,门槛时带起一阵细碎的风铃声。
“到底什么事非要现在来找我?”
她松开手,转身时发间珠钗轻晃,在灯火映照下晃出一片细碎的光影。
傅妄瑾白金色衣袍上的暗纹在灯笼下泛着血色微光,闻言冷笑一声:“怎么?嫌本尊打扰你与那谁把酒言欢了?”
“我哪有这个意思。”盛晚樱瞪圆了眼睛,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。
“那你方才那副不情不愿的语气是什么意思?”
他向前逼近一步,周身散发的寒意让路过的小贩都不自觉地绕道,“本尊连你同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碍眼,你倒好,还碰杯饮酒?”
“这又怎么了嘛”她下意识后退半步,后背抵上了街边的柳树,“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。”
“呵,你说本尊无理取闹?”傅妄瑾气极反笑。
他闭眼深吸一口气,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不由分说地将人拽进了旁边的暗巷。
盛晚樱后背抵上冰冷的青砖墙,还未反应过来,傅妄瑾已经欺身压近,
傅妄瑾单手撑在她耳侧,另一只手还死死攥着她的手腕。
巷外的灯火透过檐角缝隙漏进来,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,更衬得那双凤眸里的怒火灼人。
“你和他训练,本尊忍了。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你和他组队去净明渊,本尊也忍了!”
“因为那是你的意愿,本尊不想做让你不开心的事。”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,“结果你现在还跑去和他喝酒?你当本尊是什么?!”
盛晚樱咽了咽口水,睫毛轻颤:“我只是只是想答谢他帮我训练而已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手心早已沁出一层薄汗。
“你这话说得好像我要搞外遇一样”
她在紧张什么?清清白白,紧张个啥?
“答谢?”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本尊也帮了你,你怎么不谢谢本尊?”
盛晚樱被他困在方寸之间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,混着未散的戾气。
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
“我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