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深入骨髓的痛,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。
赵总管的笑容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。
他猛地将针线一拉,小傅妄瑾的嘴唇被扯得变形,鲜血喷涌而出。
赵总管却不管不顾,继续一针一针地缝,直到将他的嘴唇完全缝死。
小傅妄瑾疼得身体剧烈抽搐。
泪水、汗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,糊满了小脸。
“这下,看你还怎么咬人。”
赵总管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傅妄瑾,语气里满是得意。
接着,他像是着了魔一般,将架子上的刑具一件件用在小傅妄瑾身上。
一整夜。
尖针刺入他的指尖,铁链勒紧他的四肢,带刺的长鞭抽打在他的身体……
每一次的折磨,都将小傅妄瑾无情地推进无边地狱。
一直到赵总管终于玩了个尽兴。
那充斥着暴虐的房间,才如同一头餍足的凶兽,缓缓恢复回寂静。
窗户半掩着,刺骨的寒风,透过门缝,肆意搅动着那层层叠叠的帷幔,发出“猎猎”声响。
男孩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,宛如一片凋零的残叶,一动不动。
只有鼻息间微弱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。
盛晚樱的脸色,此刻惨白如纸。
她的嗓音,早在刚才赵总管折磨小傅妄瑾的时候,因声嘶力竭的呼喊,变得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