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吕泽起了,阴阳怪气继续说道,“难不成是没有盘缠,要到巡抚门上索要些来着?”
这就是瞧不起桓王府!
吕泽起被赵三行这话气得青筋暴涨,若不是段不言与白陶在跟前,吕泽起真想不管不顾,与他厮打一番,方才解气。
“三爷误会,恒王府再是不济,倒也没有这般落魄,只是……,曲州府胡大人也不知何意,扣押我等,不让上路。”
嗯哼?
段不言抬眼,直视吕泽起,“扣你们作甚, 是要向你们索要搭救孺人的花销用度?”
呃……
“夫人误会,倒也不是,只是我们陶二爷……,在船上遇害,贼子能说流利的大荣话,微臣想着怕是有阴谋,故而想请大人查证——”
呵!
段不言冷笑起来,“查证什么?西徵贼子所为之事,要怎地查来?”
“夫人有所不知,听得孺人说来,都已获救,偏二爷被贼子破门而入,一刀毙命——”
“西徵贼子武功高强,众人有目共睹,有何疑点?”
“夫人……,二爷只怕不是为西徵贼子所害,对方上来就问了二爷身份——”
“你家二爷是贤妃亲兄弟,也是恒王舅舅,从哪里说来都是妥妥的大人物,只怕是他在船上太过招摇,惹来杀身之祸罢了。”
吕泽起有些错愕,想不到这草包夫人,嘴皮子倒是厉害得很。
“夫人……,好歹二爷是在曲州府出了事儿,如今胡大人以此为由,不让我护着孺人离去,怕是说不过去。”
“你自管走啊!”
赵三行听不下去,拍案而起,“叽叽歪歪的,曲州府上下救了孺人,得不到半句好话就罢了,还轮到你来这里指手画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