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放,专门腾出个小营房来,严加看管。
屈非昏迷好几日,期间不断高热反复,西徵军医的头都快秃了。
阿托北肯定是要个活的屈非,这样才有谈判的可能。
倒是屈非一日日的不见醒,阿托北生了烦躁,养伤时也气息不稳,表弟赫尔诺见状,到跟前献策。
“王爷,不如属下再往曲州一趟,瞧瞧能否再抓个小将来。”
“你万事小心些,凤且虽说不在曲州府,但他留下来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。”
心高气傲,能抓到屈非的赫尔诺,压根儿不在意表兄的提醒。
他满脑子都是,屈非这也不过如此,曲州如今还有何能耐之人?哼!不足多虑!
软磨硬泡好几次之后,阿托北实在拗不过他,再次嘱咐,“你过去打探一二,可以。但不能轻举妄动——”
赫尔诺能出去就好,他登时保证,“王爷,您放心就是,我潜入曲州,看看咱们在曲州的据点,再或是替王爷您看看探望佳人,仅此而已。”
佳人啊!
一提到段不言,阿托北心中浮起一丝温和,面上也漾出了笑意,“这女子性情非凡,才貌绝佳,实在是少有的美人。……你若能把她带回来,我重重有赏!”
赫尔诺听得王爷允诺,喜笑颜开。
登时单膝下跪,“王爷放心,赫尔诺就是不要这条命,也把那凤且的女人给您带回来!”
好!
阿托北对段不言的喜爱,可谓是一见倾心。
再后来,卓珠等人折在曲州,更让阿托北对掳掠不到的段不言,更是有种得不到却偏偏要的心痒难耐。
几日过去,竟是夜不成寐,辗转反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