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宜初回到宅院,待桃园楼送来的锅子配菜全部放妥之后,才同阿托北禀道,“二爷,您眼光独到,那位美妇人真是凤且的发妻,今岁伏法的康德郡王之女段不言。”
嚯?
阿托北一听,两眼亮了起来。
“我就觉得并非寻常妇人,竟是段郡王的千金。”提及康德郡王,阿托北满面感叹,“也是一代枭雄,可惜大荣圣上年老昏庸,竟是听信谗言,杀了段栩父子,果然是气数已尽。”
胡宜初满面感叹,“段家本就人丁凋零,如今就剩康德郡王这一房,而今郡王爷与段不问都已伏法,唯有出嫁之女凤夫人,想来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只是听得店小二说来,好似凤且待她亦是不错,与传闻略有差池。
阿托北就爱听这话,沉吟片刻,方才说道:“凤且目高过顶,康德郡王府败落,于他前程再无相助之力,这凤夫人嘛,迟早是要撵走的,否则,他这正室的位置如何能腾出来,要知可是得等凤凰栖梧呢。”
胡宜初点头,亲自奉了陈郎酒,与阿托北说了这陈郎酒得段不言喜爱。
阿托北听得更是心向神往,“不愧是我阿托北看中的女人,就该这般才色兼具,还有气魄。”
尤其那性子,任谁不喜?
桃花园内,段不言吃着热锅子,还是掌柜亲自端茶送酒,竹韵差使他不必亲来,倒也叮嘱起来,“夫人微服,还请掌柜慎言,莫让旁人知晓夫人在此用饭。”
孙掌柜登时点头,“姑娘放心就是,我桃园楼上下守口如瓶,夫人只管静心吃饭,若差了缺了的,请姑娘吩咐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