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见一面,何等遗憾。如今盼星星盼月亮的,巴不得他早早归来。”
老太太最宠这自小不在跟前长得的老三,偏偏老三冷心冷情,平日里偶有书信,也不过是与二位兄长说些正事儿。
与老母亲问候,最多就是一句母亲大人安康。
李萱月看到婆母惦念之心,微叹之余,只能宽慰一番,“说来也是好事儿,上次听得马兴回来给您送寿礼时说,与莲儿姑娘喜事将近,年底考教,也会带着莲儿姑娘回来给您磕头。您啊,就等着抱孙子吧。”
说到这里,贺老夫人连连长叹。
“那冉莲不过是个军户之女,我虽说不曾见过,但听得书香蕙兰说来,性子绵软,逆来顺受,那段氏磋磨起来,她也只是忍气吞声。就怕段氏心狠,耽误我这孙儿的到来。”
书香、蕙兰,是老夫人专门调教选中的美婢,七八月送往曲州,月余之后,又被凤且差人送了回来。
老太太气得七窍生烟,也不敢去信斥责三儿几句。
贺青玲接过丫鬟提来的热茶,亲自给婆母斟上,软声说道,“我的太太,可莫要操心这些,不言性子执拗,但心中还是以三弟为主。她身子不争气,眼看着老三就要三十岁了,再不能后继无人。”
贺老夫人提到三儿媳段不言,脸色唰的阴沉下来。
“她素来善妒,从前我给三儿房中的丫鬟,她一个个的寻些由头全给打发了。德言容功,她哪里占个一样两样的,偏偏那肚子不争气,还要耽搁老三的香火,早早就该休离出去。”
“母亲,如今三弟纳了姨娘,您就放宽心吧。”
贺老夫人越想越是咬牙切齿,“她不能生,却占了老三嫡出孩儿的位——”
李萱月低叹一声,软声宽慰婆母,“母亲,若是那莲儿姑娘能得个一儿半女的,记在不言名下,也好过如今。”
“哼!康德老贼家这个逆女!”
阿嚏——!
远在曲州,正在跟凤且掰扯的段不言忽然打了喷嚏,她狠狠揉了揉鼻头,却愈发的痒痒,原本气势十足,因着一连串的喷嚏,失了气焰。
“妈了个巴子,谁在背后骂我?”
段不言打完喷嚏,鼻头也被揉得红嘟嘟的,她朱唇微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