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回答她的是人去楼空,接着就是板子重新钉在房门上的声音,这一次,封的不是觅春阁院落,而是正房三间。
素娥抬头,满脸煞白。
“姨娘,这……这……可如何是好?”
冉莲抬眸,泪眼婆娑,只想到马兴来审,两眼一黑,立时昏厥过去。
金簪银珠这次再没去搀扶,呆愣愣跪在地上,瘫软无力,“我们……是不是……性命难保?”
话音刚落,已低声吟泣起来。
田三被拖走时,田三姑与田巧莲不知缘由,还追着喊道,“吉胜,赵二,你们瞎了眼,坏人不去抓,却来害大管家,不要命了?”
吉胜拱手,“三姑,大人有命,请吧。”
田三姑扶着女儿,看着再不是从前那般好说话的吉胜,吓得后退半步,“吉胜,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田三抬头,老脸颓然落败,“走吧,你们娘俩做的好事儿!”
一家三口,直接被押走,连着原本关在柴房的宋婶诸人,全部押入地牢。
从地牢出来,赵二轻轻拽了吉胜袖子,“这地牢还是三叔奉大人命关了两年有余,想不到今日却是因着他开的。”
吉胜低头,表情苦涩,“夫人没死成,这府里却要一堆人去殉葬。”
赵二浑身发冷,垂头丧气说道,“谁能想到?你我幸好只是看家护院,不曾与挽风园过多搭接,不然今日也难逃一劫。”
吉胜却不这么乐观。
“兴大哥回来,这府上之人,不死也得褪层皮。”
赵二揉了揉胸口,“兴大哥可曾为难过夫人?”吉胜侧首,冷笑不已,“说来也是阴差阳错,不然兴大哥历来看不上夫人,奈何他不管事,又是大人的贴身侍卫,平日里二门不入,就算想磋磨夫人,却也没有机会。”
亦或是看不上。
赵二似是想到什么,凑到吉胜耳边,低语道:“你说夫人是不是撞邪了?”
吉胜迟疑,“怕是不可能。”
赵二胳膊肘拐了吉胜一下,“若说不是,可从前夫人做派,清高贵气,出入门房,都是丫鬟搀扶,行走起来弱柳扶风,气度娴静。就是性子骄纵些,也不像如今,力大如牛,脾气暴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