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小姐因此受到牵连,也是可怜。朕会下旨,认下上官小姐为义妹,给她一个公主封号。如此,也算全了母后的为难。母后意下如何?”
当然是不如何!
自己发下册封郡主的懿旨,奉国公府直接给堵了回来,虽然这件事并未闹大,但神都内想来也是有不少人家知晓的。
在所有人都在观察自己和奉国公府的关系将何去何从时,裴玠倒是上赶着给奉国公府施恩,这不是更加剧了自己处境的为难。
最关键的是,落在外人眼中,这是否是自己为了把晏之摘清楚,所以故意将罪名扣到了成阳伯府的头上,让张氏来顶这罪名,同时也为了将温元县主一并拖下水,并将这件事顺理成章牵扯到皇帝身上。
届时,便可悄无声息给他安一个残害手足的罪名。
可太后心里着实冤枉啊!虽然自己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思,但却根本还没来得及施行,张氏就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长生也死了,静禛也死了,张氏如今口不能言,也根本不可能活过今日,这也代表着,九韶台一事,根本没了证据和证人。
自己之所以只处置张氏一人,也是因为这件事根本经不住推敲。
若是裴玠纠缠下去,这件事只会闹得愈发难看。
“皇帝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你明知道晏之是无辜的!他是你的亲弟弟,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,你就如此狠心吗?”
太后眼见裴玠不想放过张氏这件事,竟是主动退让一步打起来了感情牌。
只是,一母同胞这个词,却是让顶着崔令窈躯壳的裴玠眼神中划过一丝讥讽。
她倒真有脸说出口!
而这时,一双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是崔令窈。
她伸手将裴玠拉了起来。
裴玠立刻“乖顺”地垂眸站于崔令窈身后。
二人相携而立,竟是仿若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一般。
太后见状,因为抓到了裴玠的软肋,语气更加放缓了些许。
“你若为温元县主着想,也该知晓,女子的娘家对其而言有多重要。成阳伯府虽然不是什么鼎豪望族,可在这神都里,总是能让县主心安的所在。况且,成阳伯的封诰,可是当年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