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了什么感情,可她知晓,成阳伯府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若崔珺今日差点杀妻这件事传出去,整个伯爵府都要玩完!
“豆蔻,你亲自去!”
老夫人不放心旁人。
看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吓懵了,她直接便点名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去。
“是。”
豆蔻得令后,立刻脚步迅疾往蘅芜苑去了。
老夫人看着失魂落魄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崔珺,上前一步,也不用人搀扶,直接抬起手杖狠狠朝着崔珺的手上抽了一杖。
“在府里舞刀弄枪,难道你要将老婆子我也杀了不成?”
崔珺手中所握的长刀应声落地。
“娘。儿子不敢,儿子有错!”
这一刻,崔珺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有些无措地看向老夫人。
“你是失心疯了不成?我知晓你宠爱那妾室,平日里我也从不多管什么。
她失子你心痛万分!我也能理解。可蘋月是你的发妻,她嫁予你近十八载,为你生儿育女,操持中馈,张家这些年来更是对你仕途助益颇多。且不论此事尚未查清楚,便是真有过错,你也不该直接对其要打要杀!你可曾想过,若她出了事,你如何同张家交代?如何面对翾儿和令仪?”
老夫人的话,让崔珺面露愧色。
他有些艰涩道,“母亲,儿子也不知为何,听到藏珠小产且寿数有碍的消息后,一时间怒上心头,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。是儿子的错!”
这件事,崔珺承认是自己做得不对。
张氏手上还有底牌,自己这般对其出手,一则万一她藏着的底牌将自己那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公之于众,自己从此仕途尽毁不说,更可能有牢狱之灾。
二则总是落下太多动静,极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。
崔珺此时也有些迷糊。
自己刚刚是怎么了?
怎么就那么冲动?
张氏听到这对母子的话,嘴角的讥笑即便是苍白如纸的面色都掩盖不住。
她只觉得可笑。
蘋月。
老夫人这时想起自己叫蘋月了?
不再是冷冰冰称呼自己一声张